但凡事讲求循序渐进,急不得,比起强暴赵玉笙,他更喜欢手把手将赵玉笙调教成离不开他的骚母狗,以後他回到家,赵玉笙听到他的声音,就会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,淫荡地淌出淫液,躺在床上掰开大腿,求着他肏进去,求着他狠狠蹂躏。

    这种阴暗的妄想一旦孳生,就势不可挡地蔓延开来。赵珩也许是在过去的某个时刻疯掉的,天秤倾斜,平衡崩塌,但是赵珩并未意识到自己的疯,等他在某天发现自己不对劲时,一切都来不及了,他爱他的孩子。

    而这个认知让他兴奋,他成了世人口中扭曲悖德的怪物。

    赵珩分开赵玉笙的双腿,赵玉笙吓得想夹紧,但赵珩已经卡在他的腿间,轻易就扯掉赵玉笙的下着。

    赵玉笙惊恐地反抗,应激的猫一样,但青涩的少年怎可能敌得过一个成年人。赵玉笙被赵珩按在身下,赵珩的手探入赵玉笙的雌穴中,惹得少年发出媚喘。

    那口被过度使用的骚屄如今还红肿着,肉缝紧窄,内壁滚烫,手指才插进去,柔软的红肉就挤了上来,吮吸着他。

    但赵珩现在并不打算肏赵玉笙的穴。他像花豹一样匍匐身子,脑袋埋在赵玉笙的腿间。

    赵玉笙愣怔片刻,异样的触感旋即涌上,他愕然地瞪大眼,他的父亲竟然在舔他的雌穴!赵玉笙吓得想推开赵珩,双手抓住赵珩的头发,可是赵珩不过用舌头舔舐他的阴唇,他就败下阵来,虚软地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这是跟昨天截然不同的感觉,好舒服……赵玉笙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。腿间的

    触感温热又潮湿,一种诡异的快感在他的四肢百骸流窜,赵玉笙的大脑一片空白,下意识地夹紧双腿,把赵珩的脑袋紧紧夹住。

    赵珩的舌面摩擦着敏感的媚肉,不停给赵玉笙带来刺激,赵玉笙刚被破处,身体方方面面都还青涩无比,最适合开发调教。

    赵玉笙脸上浮现出茫然困惑,理智很快就被刺激得溃不成军,终於意识到这个禽兽在做什麽。

    “不要、不要这样……”赵玉笙无助地喊着,想抵挡舒服得令他发疯的快感。可是他的声音都被舔软了,甜得宛若蜂蜜。

    赵珩一遍遍地舔拭着赵玉笙的花穴,从大阴唇舔到小阴唇,从外侧舔到内侧,敏感的肉穴颤抖着吐出湿漉漉的淫液。

    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柱攀爬,顺着神经传导。赵玉笙被舔到流出眼泪,又舒服又屈辱,忍不住蜷起脚趾,敏感的雌穴在赵珩有技巧的舔舐下变得湿润,似被暴雨淋湿的花。

    激烈的快感层层席卷而来,赵玉笙无助地哭喘着,白皙修长的双腿不停打颤,抽搐着抖出漂亮的肉波。

    当赵珩含住赵玉笙的阴蒂时,赵玉笙浑身一僵,大腿瞬间并拢,双手紧紧抓住赵珩的发,从喉咙流淌出支离破碎的呻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