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颂说得一脸小心,煞有其事,谄媚至极。

    厉绥洲眼底漆黑,“我什么时候吩咐你的?”

    华颂又一愣,随即就道:“半年前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看着眼前的厉绥洲,似乎真不知道的模样,华颂小心翼翼试探,“当时您还派厉管家亲自来了一趟,厉爷,您不会真忘了吧?”

    厉绥洲心底一动,“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吗?”

    华颂一滞: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
    这位爷性格,外面传得残暴不仁。

    他吹捧着:“您做事怎么可能会留下证据呢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厉绥洲一声冷笑,闪身来到近前一脚把他踹飞。

    砰!哐当!

    刚端着红酒和茶进来的男人,被华颂砸飞出去。

    玻璃门都炸开了。

    外面在工作的人都吓一哆嗦,愕然看着那边。

    “厉……厉爷……”华颂痛苦地躺在地上,脸上一片惨白,“我真的已经努力了,可女校那群女的太难搞了,今天!今天我一定让她们身败名裂,把女校的地给交出来!”

    他还以为,厉绥洲打他,是因为他还没把地皮拿到。

    这种反应,是下意识的。

    不像假装。